韩勠呵呵笑，凌成叹口气：“婧婧自己都有工作室了，我也这个年纪了。倒是无所谓归属感，经纪约在好兄弟，但我如今的事业自己做主。”

看着韩勠：“我没那么强的归属感。也谈不到归属感，我没必要为公司牺牲我自己的人际关系，毕竟他们先做出这样的事。”

韩勠点头：“也是碰巧了。之前我都不理会的，但今天第一次知道经纪公司也有参与……”

看了一边钟楚兮一眼，韩勠没说话。

凌成会意，招手示意钟楚兮过来。说实话，一直忐忑不安的是她。今天闹成这样，也是她的起因。虽然她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说话做事也没得罪人，尤其是拍摄的时候。但就是这样的话，也没办法。此刻她经纪人陪着呢，见凌成叫她，她过来了，经纪人也过来了。

“韩勠啊。你看这事……”

经纪人自然都是自来熟，都是，无一例外，这是这个职业的共性。没听说经纪人内向古板正直的，那才是开玩笑。

“你一边去。”

凌成推着经纪人走了，经纪人还不放心看着。钟楚兮站在那里低头，凌成示意韩勠：“训几句就算了，这事就这么了结吧。”

经纪人下意识站住，还是被凌成推着。而那边沈莱和秦赦看凌成回来，也帮着拽住经纪人去一边。

只剩下韩勠和钟楚兮在一块。

……

“呵。”

韩勠笑：“今时今日我也能教训人了？”

钟楚兮下意识想笑，但知道好像情绪不该是这样的，低头没说话。

“我知道不怪你。”

韩勠开口，钟楚兮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