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男人说了这许多话,做了这许多事,却徒劳无功。可谢灵均只两句话,就将一切都终结了。
“我偏要说!”男人听到谢灵均的态度后,勃然大怒。
谢灵均冷笑一声。
男人指责的话源源不断地倾泻而出:“你这是认贼作父,好赖不分!你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吗?”
“怎可不知,我父谢长怀。”谢灵均道。
男人闻言,不禁没有平息,反而怒火更盛,语气尖锐而严厉:“既然知道你的生父是谢长怀,你就应该知道,谢长怀是怎么死的。”
谢灵均寒声道:“不知。师尊不想让我知道的东西,我一概不会去看、去听。有关生父的事情,我全然不知。”
“哈哈哈哈哈!”男人怒极反笑,“我收回之前夸你的话。你一点都不聪颖,反而和江歇一样蠢笨如牛。你明明长了一双眼睛,可为何偏偏是个瞎子!你明明生了一对耳朵,可为何偏偏是个聋子!”
谢灵均懒得反驳。
他心想:如果像你一般聪明,拿成千上百无辜之人的性命,来要挟别人,一不如愿就斩尽杀绝。那我更情愿蠢笨如牛。如果像你一样,用眼睛看到杀戮,用耳朵听到惨叫。那还是让我继续装聋作哑。
“我告诉你!你给我听好了!”男人高声道。
“你的生父谢长怀,是我所爱之人的丈夫。我的爱人名叫曲婉容,是魔界应天宗的宗主。她与谢长怀两情相悦,可被江歇这个老匹夫棒打鸳鸯。
“谢长怀无奈,只好与婉容私下见面。可江歇发现后,直接与谢长怀决裂,扬言此生不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