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条件都做不到?所以我说你是垃圾啊。”筱原时也推开他,冷笑,“忘了小时候我怎么揍你的吗?要是在床上,你觉得咱们两个谁能占据主动地位?”
这话让直哉兴致全无,于是悻悻放开了捏住他下颌的手。筱原时也趁机逃走,临走前轻飘飘的丢下一句:“废物。”
直哉怒火中烧的目送他出门,此时,一个下人拿着账单走进来。
“时也少爷他今晚在酒吧消费了两万元,都记在了您的账上。”
直哉拿过账单看了一遍,忍不住又骂几句。筱原时也每次跟他见面,都要敲诈他一笔钱。
筱原时也离开房间,路过昏暗的走廊上时,听见禅院家的两个下人在谈话:“过几天,咱们老家主又要结婚了。”
结婚?他立即停下脚听八卦。
他舅舅,也就是直哉的亲爸,又要再婚了?
“老家主娶的是谁?”
“据说要娶个十八九岁小姑娘。”
厉害,他舅舅五十多岁了,还祸害人家年轻漂亮的小女孩,富人的快乐就是简单粗暴。
但是,禅院家举办婚宴,怎么没人来邀请他?甚至连张请柬都不发给他。
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禅院家口口声声说要请他回家,实际上还是把他当成了外人。
这边,五条悟独自下了山,来了镇上的酒吧。
他了件连帽衫,眼睛上戴着墨镜,导致酒吧门前的保安没法确认他的年龄:“未成年吗?未成年不能入内。”
他身上疼死了,疼的想骂人,但忍住了没发作。
“我不是喝酒的,我是来找我父母的,他们每晚都来酒吧鬼混,把我扔在家里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