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想家中有好几个姐妹,好歹接触的女子要比他多,想必陆想该是比他更懂女子的心思才是。

吩咐完后,司徒声便捧着手中的汤婆子,往刘袤的方向递了递。

在他眼中,男人根本不需要汤婆子这种娘炮的东西,唯有女子们身娇体寒,才需要用这东西暖手。

刘袤连忙恭敬的上前,想要伸手去接他递来的汤婆子。

壶体滚烫的温度渗透了他的手掌,上面似乎仍残留着一丝她的体温,温暖的令人生出些眷恋之情。

就在汤婆子离手的那一刹那,司徒声又突然反了悔,从刘袤手中夺回了汤婆子:“天冷,我还是拿着吧。”

他捧着汤婆子,往前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刘袤道:“你的指甲缝里有泥,去仔细洗一洗。”

刘袤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指甲盖:“……”

他都没有指甲,又哪里来的泥?

司徒声眉骨微动,抬眸瞥了他一眼:“怎么还不去洗?”

一想到刘袤摸了他的汤婆子,他就莫名生出想要剁掉刘袤那只手的冲动。

这汤婆子已经没有刚才那样温暖了,必定是刘袤接过汤婆子的时候,将她的体温都给蹭掉了。

刘袤见自家主子神色阴鸷,虽然一脸呆愣,也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可他还是乖乖的应了下来。

但正当刘袤吩咐下人去端来一盆水时,司徒声又突然改变了主意,他大步上前,一把攥住刘袤的手掌,放在汤婆子上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