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千岁爷没有。
林瑟瑟微微一怔,正要问为什么,却听皇帝狂妄的笑声传来:“司徒声,你也有今日?!”
司徒声抬起眼眸,没有看向皇帝,倒是朝着林瑟瑟和岁山藏身的松柏上瞥了一眼。
他的眉骨微动,阴沉着的眸光与岁山相对,直将岁山瞧的心虚至极。
连心蛊就是如此,若子蛊与母蛊靠近,母蛊便会有所感应。
从岁山靠近此地时,司徒声便有所察觉,只是他没想到,岁山这个兔崽子还带来了林瑟瑟。
不,他该想到的。
岁山的任务是跟踪保护林瑟瑟,若非是和林瑟瑟一起,岁山又怎会跑到此地来?
司徒声敛住了眸光,额间的青筋突突的跳动两下。
皇帝缓缓靠近困兽笼,面上带着一丝戏谑:“你这阉狗,怎么不说话了呢?平日不是嚣张的很吗?”
他像是没有听见皇帝的侮辱,只是攥住手中的半张信纸,嗓音略显虚浮无力:“剩下那半张密信在哪里?”
皇帝怔愣一瞬,随即忍不住讥笑道:“阉狗,这话你该去问你的宠姬,那半张破纸是她给朕的。”
他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将真相告诉司徒声。
为保险起见,在将司徒声关进困兽笼之前,御林军就已经给司徒声喂下了大剂量的化功散。
他今日调动了两千御林军,难不成还能让一个失去内力的废物跑了不成?
司徒声像是没有听见皇帝的嘲讽,只是眉骨微动,缓缓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