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什么?我绝不可?能输!”
阮星阑对自己特别有?自信,觉得师尊待自己如此温柔,怎生会让自己痛哭流涕地求饶呢。
而且现如今自己又这般牛气冲天,厉害的不得了。凤凰和林知意打?不过他,魔君也打?不过他,就连师尊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于是他自信满满道:“一言既出,就一言既出!别说四?匹马,我同?师尊赌十匹马!”
然而一个?时辰之后,阮星阑便缴——械——投降,哭着求饶。
发带早已解开,铺了满肩墨发,被系在少年的颈间。
慕千秋一手?勾着缠绕几圈,另外一只?手?扶着少年的细腰。
如此一来,阮星阑就如同?他手?中的风筝,根本飞不走,也逃不脱。
情深到极致时,哪管脖颈处还勒着一条发带,身子重重往前一冲,半个?人都趴在床沿。
少年输不起了,拍打?着床板,嗷嗷乱哭:“你欺负人,你欺负人!你居然封我灵力,你封我灵力!”
身后立马有?具滚烫的身子压了上来。
“你也没说不能封你灵力。”
阮星阑经?他一番动静,捶床板的手?臂立马软了下来,只?剩下嗷嗷乱哭了:“你是不是玩不起啊?师尊,你玩赖了!你要是不封我灵力,我怎会如此?师尊就是玩不起,师尊玩不起……呜呜呜。”
“你方才?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慕千秋抬手?一招,他那柄长剑嗖得一声窜进了红帐,直挺挺地扎在阮星阑眼?前。
生生将床板扎了个?洞。阮星阑看着眼?前的长剑,忍不住抱着剑哭:“我不干了,师尊玩不起!我要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