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反问一句:“你?又怎知,你?师傅不曾犯下不可饶恕之罪行?”

玄霜咬牙道:“慕仙尊此言, 是要袒护林知意到底了?哪怕林知意现如今欺师灭祖,以下犯上,慕仙尊也不忍心清理门户?”

慕千秋:“自本座收他为徒的那一刻,他的生死便由不得修真界说了算。本座要?他生, 他才能生,本座要?他死,他就活不了。”

阮星阑不禁冒了一层冷汗,心知慕千秋虽无情道已破,但?说的话却字字属实。

终究肉|体凡胎,谁人能与天道抗衡。师尊倘若换了个大号归来,任凭十个八个林知意,都跳不出他老人家的手掌心。

云景听罢,左看看,右看看,一直插不上话,对玄霜说的那些事,又不知道,见凤凰一直盯着阮星阑看,那眼神温柔复杂得紧,忍不住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来。

恰在此刻,白璃竟然醒转。

不似之前那般举止状若疯狗,此刻像是刚出世的孩童,满目迷茫。

云景颤着声道:“白璃,你?……你醒了,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白璃似听不懂,转头在几人身上望去,最终把目光落在了阮星阑的身上。他凝视着阮星阑很久很久,才比划着手势道:“你?的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气息,你?是不是我爹?”

阮星阑看不太懂手语,很郁闷地转头问云景:“他说的什么?你?给我们翻译翻译。”

云景面露难色,道了句没什么,低声同?白璃道:“三百年了,是我害你在此地受苦了。白璃,与我回家吧?”

白璃不理会,又重新比划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