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咳嗽不止,拍着胸膛道:“师尊,你怎么……怎么有门不走, 你又……又拆我寝殿做甚的?我今日可没收什么……咳咳, 义妹啊。”
慕千秋顺势给他拍了拍后背, 绕到阮星阑的正后面, 从背后环住他的肩,两手抓住不安分的手腕, 往胸前那么一交叠。
这种姿势,完全被禁锢住了。若是换了往常, 阮星阑定有兴致拉着师尊双龙戏水。
可昨夜才玩了一出轰轰烈烈的马戏, 眼下浑身都酸疼得不行,别说是双龙戏水,就是蜻蜓点水也够呛啊。
“师……师尊,”阮星阑有点害怕了, 热腾腾的水汽蒸得耳根子火辣辣的,细弱蚊蝇道, “师尊给我洗澡?”
“师尊给你洗澡。”
低低的一声从背后传来。温热的呼吸宛如一把活色生香的小勾子。撩拨得少年人心痒难耐。
阮星阑怀疑自己肚子里有虫, 还是馋虫。
否则怎么一见师尊就把持不住, 不是想这样这样, 就是想那样那样。
一边暗骂自己不知廉耻, 一边又琢磨着,一定要师尊给他好好洗洗干净。
必须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
慕千秋松开禁锢他的手, 目光一瞥,见到旁边放着澡豆,便随手抓过一把, 捞起一条白花花湿漉漉的手臂。
轻轻用澡豆在皮肤上揉搓,很快就起了一层乳|白色的泡沫。
他的皮子白,昨夜在马背上,被师尊又拧又掐,青青紫紫好不可怜。
此刻又被白|乳一掩,说不出来的旖旎春色,脑海中立马就浮现出了不可言说的画面。
并且在这个过程中,他改坐为跪,两臂交叠着趴在木桶边上,情不自禁地扭着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