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平生自诩巧舌如簧,满修真界的说书先生加一块儿,也未必有他的嘴皮子厉害。

此前跟别人吵架,从未吃过半分亏,偏偏在慕千秋这里屡战屡败。

偶尔顶几句嘴,还要被抓过去狠狠顶嘴,也是没谁了。

既无任何话可以反驳,阮星阑索性躺平任操,反正要钱没有,烂命一条。

故意挺着圆溜溜的肚子,目光挑衅的望着慕千秋,编贝般的牙齿轻轻咬着下唇,宛如一把勾魂摄魄的爪子,挠得人心荡漾。

慕千秋道:“你这是什么眼神?不服气么?”

“我天生就是这种眼神,没有不服气。”嘴上说自己服气,实际上根本不服。

他不是打不过慕千秋,不过就是太宠爱慕千秋了。

没办法,他这个人就是容易心软。

等月上柳梢头时,屋里的灯火噗嗤燃了起来。阮星阑累到动弹不得,感觉脸皮都被磨得薄如蝉翼,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直接躺在慕千秋的怀里睡了过去。手腕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红痕。

慕千秋低头亲吻着阮星阑汗津津的额头,拇指指腹小心翼翼擦掉晶莹的涎液。

宛如对待珍宝,将人打横抱回了床上。圈着他睡下。

才睡到半夜,外头忽然电闪雷鸣。

阮星阑从梦中惊醒,大声喊了一句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