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手里的板凳砸落在地。
慕千秋亲眼看着傻徒弟身子一软,以一种很拙劣的演技倒在了地上。还捂着胸口喊:“师……师尊,救……救命!这邪祟太厉害了,弟子打不过他!”
邪祟:“……”艹|你妈的。
慕千秋:“……”
缓步走了上前,低眸瞥了一眼被剑钉在地上,打成了一坨翔的邪祟。
慕千秋道:“哦,是挺厉害的。你还能起来么?”
“那恐怕是不能了。”阮星阑眼观鼻,鼻观心,暗暗揣摩着小白花,小可怜虫都是怎么装的。对,要柔弱不能自理,要弱柳扶风,要楚楚可怜。挤了挤眼睛,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有。
说起来奇也怪哉。明明此前委屈得都快掉眼泪了。结果打了一个邪祟,气他妈的,消了,消了。
也不气了,也不委屈了,腰不疼,腿不酸,打人贼有劲儿。
阮星阑不得不感慨,原来装小白花也是需要一点点天赋的。看来林知意那套,自己是永远学不会了。
可这不妨碍他继续在慕千秋身上实践。遂捂着胸膛咳嗽不止:“师尊,快,抱我起来,我……我被邪祟打碎了心脉,快……快活不成了!”
邪祟:“……”艹|你全家。
慕千秋点头,轻“哦”了一声。
并没有揭穿徒弟的小把戏。
弯腰将人扶了起来,慕千秋关切道:“连心脉都被打碎了,竟这般红光满面的。”
阮星阑:“!!!”
他赶紧改了话风:“没,没打碎,打伤了,哎呦,疼,哎呦哎呦,好……好疼,好……疼啊,嗯,咳咳。其实…其实没多疼,就是有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