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郝德森太太急急忙忙地切着土豆,寄秋才把注意力放回伊莎贝尔身上,用着蚊子大小的声音恶狠狠地开口,“不是不让你说话吗?!”
“可是她有点臭啊。”伊莎贝尔声音有些可怜巴巴,“我最讨厌这种充满善意的灵魂,它腥臭得让我难以忍受。”
“忍着。”寄秋用力揉了一把伊莎贝尔软软的肚子,手感意外的很好。伊莎贝尔恹恹地靠在单人沙发上不再吱声。
接下来几天,寄秋还是没找到怎么解决伊莎贝尔的方法,伊莎贝尔也没找到怎么吃掉寄秋的方法。
“吉普赛女郎一点都不靠谱。”寄秋躺在床上把手中的一串石头手链精准的扔到书桌旁的垃圾桶里,她觉得自己花大价钱找的有名的吉普赛女郎就是个骗子。
“放弃吧人类,你消灭不了我的。”伊莎贝尔套着熊套得意地转了个圈圈,在寄秋的枕头上高兴的又蹦又跳,“而我早晚会找到吃掉你的方法。”
“再说我就把你的小裙子脱下来。”寄秋觉得自己这几天血压直线上升,在被伊莎贝尔吃掉和烦死的两种死法,她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一点。
伊莎贝尔连忙拽住自己的裙子,“你不可以拿走我的芭蕾舞裙!这是我的!”
郝德森太太前天拿着换掉的纱帘给伊莎贝尔缝了一件歌剧天鹅湖那样的小裙子,伊莎贝尔宝贝得不行。
“可以找个牧师试试看,不知道行不行。”寄秋拿纸团塞到耳朵里自顾说道,“不知道梵蒂冈教堂的教皇会不会更灵一些。”
在历经过自己附身,伊莎贝尔事件之后,她就不再否定一些很不唯物主义的事物,这个时代宗教信仰比后面几百年要有信力,无宗教信仰的福尔摩斯简直是伦敦人里的千里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