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悦红看了眼组长,得到她允许后,端起酒杯,咕噜喝了一口。
这种野树果酒的味道没他想象的甜,但也没有太过酸涩的感觉,芳香弥漫间,圆润的口感一点点散开,回口滋味悠长。
“不够甜。”商见曜微微皱眉,诚实地做出了评价。
费林顿时笑道:
“这么多年来,商团里不知有多少年轻人说过这种话,但等到他们年纪更大一点,都无一例外地又喜欢上了喝几杯,而且是更烈的那种。”
说到这里,他轻轻叹了口气:
“人生在世,有太多的痛苦,对我们这些‘无根的人’来说,可能只有喝完酒,才能获得一时的安宁,回到不知什么样子的故乡。”
蒋白棉没有打断费林的话语,等他说完,才举起酒杯道:
“刚才那口是尝味。
“现在是敬你。”
“旧调小组”另外三人跟着拿起了杯子。
“我也敬你们。”费林笑着举杯,和他们分别碰了一下。
各自喝了一口后,商见曜看着费林,若有所思般道:
“团长,你看:
“我们请你喝了酒;
“也听你讲了营地里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