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地知,我?很生气?你看不出来吗?”五条悟忽然开口。
伊地知:“看、看出来了。”
“那你一句话也不问?是不是看我?生气?你很开心?”五条悟瞥眼?看他。
这已经算到了无理取闹的地步了吧?
“没、没有的,五条先生。”就算开心,也不能让他知道啊。
“那你快问我?, 为什么生气?。”五条悟大概是憋了半天等伊地知点炮仗,结果伊地知死?活没点,“快问我?。”
伊地知绝望开口:“您,为什么生气?呢?”
他开始盘算着自己?的存款是否可以支持自己?裸辞。
“为什么生气?啊。”五条悟拖长声音,然后冷冰冰蹦出一句话,“伊地知,你晚上没有性生活吗?”
伊地知吓得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高?速行驶的车直接变道:“五条先生,您是认真的吗。”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他支着头,催促被这个问题炸到无措的伊地知,“快——点——回答。”
在咒术这一行工作?工资虽然还算高?
但因为常年缺人手,工作?强度却直飙007,别提性生活了
,连正常生活很难有。
原本冬日比不上夏日的那么忙,但涉谷一役后各种需要处理的各种事件压下来,哪怕是伊地知这类辅助监督也只能保证极限强度下的换班休息。
但现在,这人说得像他打扰了他什么似的。
可五条悟连女朋友都没有,哪来的性生活?除非自娱自乐也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