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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绝对不是因为他该死的美色,她发誓!

——

如陆晏所说,那晚之后的长安城,便再也没有了宁静。

李洵第二日一大早便派人来长公主府来请李瑶,说是陛下此刻昏迷不醒,宁王狼子野心意图谋害陛下,眼下后宫乱作一团,还需长公主即可入宫,共商大事。

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姜阮瞧着那趾高气昂的宦官嘴脸,恨不得上去挠他一爪子。

陆晏自是找好了各种托词,说是母亲伤心过度,身体抱恙,不宜见客。

那白脸宦官捏着兰花指,道:“若是长公主殿下身体不好,国公大人随我进宫,也是一样的。”

陆晏轻轻弹了弹袖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冷冷扫了他一眼,“我父亲见到我母亲病了,一难过,也跟着倒下了。”

他自幼养成的威仪,只这么一眼,看的那白脸官宦腿一软,差点没给他跪了。

白脸宦官擦着头上的汗,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却又无可奈何。

一连数日,宫里来了不同的宦官,还带着太医,说是来请长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