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与岁月静好有关的词语,突然变得与她毫无关系,她心里的羞耻心已经单薄到回到做猫的那种状态。
世上的人总是如此,得不到时,总是时时刻刻的想要珍惜,想要攥在手心,等知道自己有大把时光可以挥霍的时候,又会变得一本正经。
姜阮就是这种人。
她以为与陆晏还有很多很多的细水长流时,矫情的不能再矫情,正经的不能再正经,害羞的不能再害羞。
可当她觉得或许自己都没有明天时,她变得迫不及待,她渴望成为陆晏的妻,渴望陆晏炽热的吻落在自己唇上,那种热烈的想要将自己点燃的吻从今往后,只属于一个叫姜阮的女人。
成为陆晏的女人。
更多的时候,她在醒来的时间里,揣摩陆晏风平浪静的皮囊下藏的是什么。
他会不会猜想,她是不是真的要死了呢?
若是自己要死了,那这个亲还该不该成呢?
可陆晏都愿意娶一只猫,自己若是矫情的同他说一句“陆晏哥哥,算了吧”,会不会不太好?
不不不,姜阮光是想想就前所未有的害怕,她不想去做这样伟大的女子。
她动了心,留了情,见不得陆晏与别的女子好,听不得陆晏有一日与别人成亲该如何是好。
就算是死,她也想死之前做他的新娘,这是她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