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脱掉外套，开始跑步。

好在这时候天还很凉，大家都在宴会厅忙着联络感情，出来散步的是少之又少。

“介意我为你把个脉么？”

“当然不。”

爱丽丝扬起唇角，连忙把手递给宋窈窈，“是像电影里那样吗？神奇的华国医术。”

宋窈窈的手指落过去，根本感觉不到她的脉搏。

而这根本不合理，除非坐在她身边的不是人，是鬼——

她没有任何活人该有的特征，脉搏也不跳动。

宋窈窈语气兴味，“华国医术神奇不神奇暂且不说，我只知道，你快要死了。”

这种病，她在外公的笔记里见到过，他这一辈子，也只遇到过一例。

没有命名。

可与其说是病，不如说是‘蛊’——

真有意思，一个外国人中了蛊毒。

“啊……”

爱丽丝收回手，感慨，“这可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是啊，真悲伤。”

宋窈窈朝霍九招招手，从他身上取了银针包。

“不过，我可以让你临死之前，尝一尝华国的美食，怎么样？”

她眨眨眼，笑的促狭。

“如果可以吃到华国美味，那真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