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纪锦歌继续追问。

“哦哦，我说他的女儿马上就要醒过来了，他就赶紧回去看女儿了。”沈无恙轻描淡写道。

“就这么简单？”纪锦歌记得当时她塞了个东西给陈鹤松。转念一想，没准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便没有再问。

见纪锦歌没有继续聊天的意思，沈无恙打开手机屏幕继续刷视频，各种炒杂的声音充斥着车厢偶尔还夹杂着沈无恙的傻笑和各种带着情绪的声音。

“你能不能关上外放？”纪锦歌是个喜静的人，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噪音袭击，可偏偏沈无恙刷短视频刷个没完。

“哈啊哈哈……这，这视频好好笑，要不要一起看？”沈无恙把屏幕倾斜向纪锦歌。

“不，要！”有人踩着自己的雷区一直蹦跶还想拽着她一起蹦跶，纪锦歌生气地板起脸，锋利的剑眉皱在一起堆成了一座小山。

沈无恙被凶了不服气地撅着嘴嘟囔，“什么梦中情a、绅士alha、深情温柔alha，小说都是骗人的，这么凶。白瞎那一身的功德了。”

“你说什么？”

“说你帅！说你好看！说我愿意为了你duangduang撞大墙，关个外放算什么？”沈无恙笑嘻嘻的说，说完笑容瞬间垮掉脸拉得老长。

开车的是纪家的老司机，他是看着纪锦歌长大的，自从那件事后再没见纪锦歌有过除了冷脸之外的情绪。沈家的小姐活泼可爱性格和大小姐互补，竟然能激怒大小姐，没准她真的可以拯救大小姐也说不定。

关了外放的短视频失去了灵魂，沈无恙悻悻地收起了手机，手抱在胸前百无聊赖，但很快注意力就被车窗外的事物吸引了过去。

这个世界真的好先进啊，高楼大厦到处都是，还有巨幕显示屏、各种时尚广告、高科技……完全和她那个土里土气的世界不一样诶。

安静下来的沈无恙乖乖的，眼睛亮亮的，看到有趣的事物嘴唇会勾起来露出一颗小虎牙。有那么一瞬间纪锦歌的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竟然觉得她有一点可爱。

个鬼。

一定是错觉，最近追案子三天没休息产生幻觉了。纪锦歌闭目捏了捏鼻梁，一定是我太累了才会觉得那个疯婆子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