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猊道:“竹叶酒后劲大,刚入喉时没什么感觉。”

灵稚“哦”一声,不太相信萧猊说的话。

他放下西瓜水还想喝几口竹叶酒,萧猊握住他的手腕拿走酒壶。

“已经够了。”

灵稚皱眉。

萧猊拿走酒壶陪灵稚坐了会儿吹风,灵稚比他料想的醉的还要快。

不过灵稚醉了不撒疯,闷声安安静静坐着,原本懒散倚在靠背上,此刻身子板成一块木头。

萧猊叹息:“先随我回屋。”

灵稚捂着发烫的脸,迷糊问道:“萧猊,我脸是不是红了?”

他说完还把脸伸到萧猊面前,唇齿气息温热,松散的衣襟露出的颈肤残留竹叶酒浅淡的味道。

萧猊揽着灵稚的腰顺势站起,把身子绷直的人抱回房间放下。

灵稚开始还闷得像只兔子,等到此刻该休息了,便开始闹腾。

其实最初灵稚在雾清山上跟萧猊在一起时,就颇有几分“仗势欺人”的姿态,那时候他可神在了,纤细的手指一指,看起来又乖又骄傲,赖着萧猊指使萧猊做活儿。

再度重逢,他们在一起后灵稚虽然敞开心门接受他,却还习惯保持内敛温顺的一面。

直至此刻,灵稚喝醉了才露出恍惚而熟悉的娇态,指着萧猊让他做这做那。

萧猊先替灵稚擦脸,拿水打湿棉巾后耐心将他手指上的油渍弄干净。

灵稚软绵绵地靠在萧猊怀里,当萧猊以为他安静下来时,灵稚胳膊一张,抱住萧猊的腰,臀胯一抬,整个人坐在萧猊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