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太宰朝他比个手势,用气音对敦说,“我在保护国木田啊,”他满脸深沉,“确保他没有被坏女人骗。”
虽然在国木田问起森下沙罗是个怎样的人时,他再三强调了是和自己相似的女人,而且——织田作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但是不得不说沙罗在没有露出本性之前还是很能唬人。
拥有大量邀请年轻女子殉情经验的太宰治很肯定这一点,毕竟如果他不擅长这个的话已经被填了几回东京湾了。
以此类推,沙罗肯定也是的。
他兀自点点头,却被猛地推开的房门撞到了鼻子,“呜哇!”门口是穿着病号服的沙罗,她西子捧心式地棒读道,“天呐,太宰治你不会死了吧?”
“那可真是太感谢了……”因为过于疼痛,蹲在地上的太宰治说话声音都闷闷的,“但很可惜,没有。”
敦的脑门上留下两滴冷汗,他看到门后怒火冲天的国木田先生了。
“太宰!”果然,熟悉的怒吼响彻了侦探社,“你这家伙,在偷听吧!是吧!”
“国木田先生真是辛苦啊,要带这样一个家伙。”旁边的沙罗也在凉凉地煽风点火。
“那个,森下小姐,”因为国木田要留下收拾太宰治,敦奉命带沙罗去找社长,他挠了挠头,偷偷看了几眼沙罗,“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