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猜猜,没有太宰治,很不方便吧?”她笑得有些恶劣,“虽然你能在大方向上继续掌舵,但是某些细节,”回想起刚到横滨时有些粗糙急促的“暗杀”,“还是力不从心的吧。”
手术刀的银光闪现,却停在了沙罗的眉心。
“真是精彩的想象,”森鸥外收起武器,鼓掌,“也真是超凡的情报收集能力啊,沙罗。我记得十年前,你还没有觉醒异能力吧?连过去的事情都能查清吗。”
略一思索,沙罗为自己加码,“人的过去也是他的一部分,森先生,而我了解的是人。”
两个不说人话的家伙你来我往了几句,森鸥外希望能收下西西里的情报商,而沙罗则另有打算,拿出自己的砝码在天平的两段配平。
“南意大利的情报,换在组织在横滨的势力,”她伸出一根手指,“不能再多了。”
“你在港口afia工作一年,我能保证你在横滨绝对安全。”但森鸥外也毫不让步,“至于你之前的组织,你自己解决,那也会让你放心很多吧。”
“但是就算我不为你工作,你也会派人清扫的,”沙罗看穿了他的诡计,“毕竟你已经收买了阴刃,和组织、kk商会都撕破了脸皮,接下来就算你不出手,阴刃也会来向你求援,到时候你再扶它一把,渔翁得利啊,啧。”
“你看,这不是很了解吗,”森鸥外的笑容不怀好意,“在我看来沙罗你真的很适合港口afia啊。”
“但你逼走了织田作之助,他差点就死了,”胸口的气血翻腾得厉害,沙罗眼前闪过黑色的噪点,她想大概她真的伤到内脏了,但在静静地闭眼压下不适感后,仿佛有一股气支撑着她站起,定定地看向高出她不少的森鸥外,“我不会加入港口afi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