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那个组织里身居高位的年轻人,罗伦兹暗自咂舌,别想在情报方面瞒过君度的眼睛,这句话居然是真的。

不对,应该说果然是真的才对。

“那么我们就是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沙罗的脸,决定把这张脸彻底记住,“你打算把那个怎么办?”

“它在哪里?”

“甲板上,”罗伦兹补充道,“当然,有一个结实的箱子伪装着。”他笑了一声,“毕竟我们可没有航母,哪来的空位放这么个大东西。”

“带我们上去。”沙罗说道。

“你会开直升机吗?”在上船的时候,她突然小声询问安室透。

“……会倒是会,你是想?”“记得穿上降落伞。”

远处,有一行灯光出现,他们全副武装,蓄势待发。

“好安静啊,”说话的人是阴刃的三把手,他手里是一杯干马天尼,竹签插在一颗小小的橄榄上,像是一粒沉底的尸体,“您也这么觉得吧,经理?”

角落里的乐队正不知疲倦地演奏着,萨克斯的一段独奏低沉而具有穿透力,飘荡在宴会的每一个角落。

“如果您不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乐队换一支曲子。”经理换上了燕尾服,他说话谦恭而有礼。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阴刃的人连连摆手,“我是说,外面有点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