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自己,沙罗闭目思索了一会,“彭格列的继承人已经确定,那么意大利的动荡也该结束了,他们一定不会让‘热情’继续下去。”

无论是这几年“热情”的扩张速度,还是它把手伸向du品的行为,都是彭格列不会允许的。

“但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形兆不解,“你只是个情报商而已。”

“因为我不是普通的情报商啊,”沙罗睁开了眼,“‘热情’能够在一堆afia当中脱颖而出,有一点就是它严密的组织制度和boss的谨慎程度。”

“就现在而言,整个西西里,也就我还有可能揪出他的真身而已了,”她补充了一句,“明面上来说。”

“当我找出‘热情’老板是谁,就是‘热情’覆灭的时候。”

窗外又经过了一群打打闹闹的孩子,但沙罗的眼神却难看了许多。

那些可能比志保年纪还要小的孩子,胳膊上已经有了不该存在的针眼,街上偶尔能看到的警察,口袋里都是鼓鼓囊囊。

而且……“如果雪莉都那么说了,”沙罗用几乎是喃喃自语的音量,“那么也到人体试验的阶段了吧。”

形兆已经离开了,桌上的咖啡渐渐转凉,入口不再馥郁芬芳,沙罗在心里默默划去了艾斯涅内罗的名字,s财团的名字,国内有港口afia把关……意大利的老牌afia都和彭格列同气连枝,所以——

只有“热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