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刀党把刀片缝进帽檐里, 谁冒犯了他们就摘下帽子甩向敌人,把对面的脸都刮出血来,然后他们就成为了伯明翰的afia, ”沙罗跨坐在椅子上修剪着指甲, “在被誉为afia故乡的西西里, 也差不多是同样的故事。”

“失望了吗, ”她抬眼看向曲坐在椅子上的岸边露伴,“神秘的afia就是这么来的。”

“在没有历史沉淀之前, afia只不过是形成团体的街头混混而已,就和池袋的独色帮一样。”她小心地收集起了剪下的甲片,扔到垃圾桶里, “如今意大利……不, 在全世界首屈一指的afia,彭格列, 当初也是由一个自卫团发展而来。”

露伴往手上的笔记本又添了两笔,“为什么听你说起来就那么无趣呢,似乎一切都只是水到渠成的结果,就没有更加暴力的冲突了吗。”

“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没意思嘛,越是探究才越会失望,”沙罗开始打磨修剪后的棱角了,“有趣的只是人们的想象而已。”

她伸手,“看完的话可以还给我了吗。”

露伴这才把已经被翻来覆去观察的徽章放回那白嫩的掌心,“总觉得你在敷衍我。”

“嗯,”不料沙罗居然毫无愧色地点了点头,“被你发现了啊。”

“果然!”露伴笔尖在纸页上划过一道长长的痕迹,“你这家伙,总是这么让人生气。”

“还有你还没回答我最早的问题呢, ”他放下笔记本,用胳膊撑起颈部,“你和那个彭格列是什么关系。”

“这可是机密啊,整个西西里的afia都没几人知道。”沙罗白了他一眼,“一定要说的话,我就是受过他照顾的一个普通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