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在这里啊,”走进来的afia干部身上的纱布又多了几条,“君度,又或者森下沙罗小姐?”

“直接叫我沙罗就可以了,”沙罗转身,“至少在织田面前。”

不客气地坐到房间内唯一的椅子上,太宰治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织田,“虽然没有特别的证据……但我就是这么觉得,沙罗酱和织田作应该是认识的。”

他自顾自地用了更加亲密的称呼,仿佛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冲突。

“明明是我昨天的行动出现了失误才如此判断的,”沙罗没有位置,干脆坐到了织田的病床边,“我承认当时如果不是因为见到了织田,我应该更加完美地处理。”

“嘛,也是,不过说出来就一点也不浪漫了,”太宰捂住了下巴,“沙罗酱和织田作一样没什么幽默细胞啊。”

“你特意来这里找人就是为了说这些吗?”沙罗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这些afia也好,组织里的人也好,都不愿意从一开始就好好说人话呢?“我想……不论是身为afia的干部,还是身为织田的朋友,你都有其他的话要和我说吧?”

“确实,”太宰治点了点头,“那你想先听哪一个呢。”

见沙罗脸色发黑,他才摆手赔笑道,“开玩笑的,别这么严肃嘛。”

“今天早上,港口afia久违地开了五大干部会议,”他收回了手,声音从被捂住的嘴巴里冒出来,闷闷的,瞳孔化作一片漆黑,“会议内容呢,是要全力迎击iic,不惜一切代价。”

“但光是火力压制的话,你们是没法消灭iic的,”沙罗指出,“尤其是他们的首领,安德烈·纪德。”

“因为他的异能力,是和织田作之助一样的——预知未来。”太宰治摆正了姿势,表情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