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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曾经接诊过被伤到腺体的oga,大多数都疼得神志不清,甚至需要打止痛针才能睡着觉。

面前这位楚小姐可好,伤口起码有三厘米那么深,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才刚刚包扎完就敢到处乱走。

刚才几名医生一起,包扎伤口时又是酒精消毒,又是不打麻醉直接缝针的,她表情都没有怎么变化过。

只是沉默地配合着他们的动作。

腺体太敏感,伤口又太深,再加上没有专业的仪器辅助,缝合的难度很大,对于医生的技术要求也很高。

医生们尝试了好多次,才终于将针线穿过渗血的皮肉,慢慢地将皮肤拉紧,缝合住伤口。

楚迟思全程一声不吭。

直到最后一针缝合完毕,医生们帮她消毒时,她才极轻、极轻地呼了一口气,松开被攥得泛白的指节,说道:“谢谢。”

医生这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

原来,她也是怕疼的。

楚迟思躺着,脖颈和手腕上都是绷带,她侧着头,鼻尖抵着玩偶上细细的绒毛,小小地蹭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给埋进去。

私人医生叹口气,没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伤害您那人手法极其残忍,差一点就割到脖颈动脉了。”

她很是愤恨不满:“您报警了吧?北盟律法下,绝对可以被判个十年八年。”

楚迟思顿了顿,声音有点虚:“嗯。”

看她面色苍白,私人医生也不好再继续打扰了,叮嘱了一些其他的注意事项后,便让楚迟思好好休息,带上了客房的门。。

早在楚迟思靠过来的瞬间,唐梨就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