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假模假样咳了几声。
她虚弱地躺在沙发上,小脸苍白得没有血色,勉力抬了抬绑着纱布的手,声音沙哑:“…迟思…我疼……”
楚迟思:“哦。”
冷酷,无情,不理人。
她倚在茶几上,顺手把掉到地上的卡比捞起来,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再放到自己身旁,顺手揉了揉那细软的绒毛。
楚迟思对待那只玩偶是万般疼爱,千般珍惜,对待唐梨却又爱答不理的。
完全没有收到她的小小暗示。
唐梨在心中默默流泪。
为了每日任务,唐梨可算是豁出去了,她咬一咬唇,眼睛水汪汪的:“迟思,我很虚弱,没有力气,拿不起来。”
楚迟思终于明白了:“你想让我帮你?”
在她怀疑的目光中,唐梨充满期待地,满心欢喜地点了点头。
楚迟思放下咖啡杯,思考着什么。
片刻之后,楚迟思默默离开客厅,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瓷白的小勺子,拉了个椅子在唐梨身旁坐下。
她问:“可以坐起身吗?”
已经直起半个身子的唐梨立马歪倒在枕头上,气若悬丝,声音娇娇弱弱:“不能。”
楚迟思:“……”
还真是薛定谔般的虚弱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