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凌。”谢之钦走到他面前,见他没穿好衣服就出来了,不解, “发生了何事?”

钟未凌松了口气:“没事, 就是醒来没见你,还以为你出事了。”

谢之钦浅笑:“我很厉害的。”

钟未凌抱臂切了声:“敢不敢再自大一点?”钟未凌余光扫过谢之钦缠着绷带的手, 紧张道, “你手怎么了?”

谢之钦顿了顿, “受了点小伤,无碍。”

“小伤?”说实话, 如果真是小伤, 绷带至于都缠到手腕往上了吗?

钟未凌扯着谢之钦,把人扯进屋里,谢之钦一直让他小心,生怕把手里的安胎药洒了。

手里的安胎药被钟未凌夺去放在桌上,然后,谢之钦就被钟未凌按着肩膀, 强行按在了板凳上。

钟未凌作势要去拆他手上的绷带,谢之钦连忙将手收了回去:“当真无碍。”

“伸出来。”钟未凌瞪他。

谢之钦没办法,只好乖乖将手伸了出来。

纱布拆开,看见里面几乎已经完全看不清原貌的烧焦皮肉,钟未凌没忍住,眼眶唰的红了。

他怕感染,又连忙给包了回去,一边包一边佯作无所谓的凶巴巴道:“怎么弄的?你怎么这么笨?”

谢之钦只道钟未凌看了之后,心里难受,伸出另一只手,安抚性摸了摸他的头:“一不小心烫了下,师兄说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