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未凌同他寒暄了两句,樊芜心便主动认起了错。

“左护法在我姑山遇险,是芜心失职,还请殿下责罚。”樊芜心跪在钟未凌面前, 语气弱的好像马上就要死掉。

樊芜心人不高, 身形十分单薄,外加一身朴素青衣, 比起一宗之主, 他更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他跪在钟未凌面前, 说着这种话,反倒显得钟未凌十分的不通人情。

于饶也同樊芜心一起跪下, 沉声道:“虽然姑山是我长央宗的地盘, 但宗主体弱,一时心力不济没有看管到,也实属正常。左护法遭此大难,宗主这两日都没吃好饭,彻夜难眠,也一直在调查幕后黑手, 还望殿下能稍微体谅一下。”

他刚说完,一旁的小魔兵也迅速跪下,齐声求钟未凌体谅。

“殿下,我家宗主近日因为左护法之事,病情再次加重,实在受不了罚啊。”

“没错没错,如果殿下非要责怪,就责怪我们吧。”

“住嘴!”樊芜心强打精神,喝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我平时都是怎么教你们的?做错了事,就要受罚,左护法在我姑山出事,我身为姑山之首,理应承担所有罪责,这无可厚非,都别说了。”

刚说完,樊芜心一副气血攻心的样子,猛地一咳,一口鲜血咳了出来。

活脱脱一个正直忠心,还我见犹怜的病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