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虞挡开他的手,感到不满,顾渊的态度仿佛真将他当作公主宠。
“我自己可以演。”他说着起身,结果一脚踩在了麻烦的裙摆上。
顾渊急忙起身伸手,结结实实将人抱了个满怀。
这条公主裙束腰,顾渊第一次感觉到池虞的腰原来很细,想来和他学舞是有关联的。
这让他忍不住收紧了手臂,顾不上池虞挣扎骂人,短暂感受着将人纳入怀中的快乐。
“真的,别演了。”顾渊真诚地诅咒:“放他狗屁的艺术节。”
“没有王子会说这么粗野的话。”池虞恨道。
池虞只要穿着这一身,行动就十分不方便,腿抬不起来,只有手臂是可以灵活操作的。
在他终于推开了顾渊的那一刻,秦淮久揭开了更衣帘,大喊:“快来人!他们俩又打起来了!”
班上人连忙闻声而动,费好大劲将王子和公主分开,这时台上已经传来了报幕声。
他们于是手忙脚乱的各就各位,按着平时排练过的剧本演。
池虞提着裙登场的时候,整个礼堂闹翻了天,尖叫声、鼓掌声此起彼伏。
不过当然,池虞本人半点儿反应都没有,专心读他的台词。
这绝对是所有人见过的最漂亮脾气最差的公主,他大步在台上走来走去,顾渊在帘后盯着,生怕他会再摔一跤。
终于,他被纺锤扎伤,向后仰倒,陷入了“沉睡”。
这回轮到顾渊出场,尖叫声再一次填满了礼堂,无数摄影机的闪光灯将他的白披风、挥出的剑光照得雪亮。
而躺睡美人的花盒里,池虞正一脸气愤地扒拉在盒边,视线盯着顾渊,头上还落着一朵顾渊折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