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秦镇红着的眼忽然近了许多,手臂也抬起来,动作太大,直接带倒了洗手池上的大碗。
水泼到地上的哗啦声,碗碎的碰·撞声,一切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纪廷森被秦镇压·在了洗手台上,先是唇角被亲了一下,说是亲,更像是啄,又轻又快。
罪魁祸首将脸贴的极近,鼻尖顶·在纪廷森的鼻尖上,似有若无的蹭:“森哥,你关心我啊?”
纪廷森偏头,躲开这中暧·昧的气氛:“不能白吃你的,换一个人”也一样。
话没说完,下颌就被捏住了。
秦镇将纪廷森偏到一边的面颊正过来,力道不重但很难挣脱,指腹还在细·嫩的面颊上摩·挲,蓝色的瞳仁亮的惊人:“换一个人,你要敢这么亲近,我就”
就什么他没说,那念头太危险,只重新贴近了,声音低·哑的不像话:“你怎么能这么好,试一试好不好?”
试一试什么?
冷寂的气息似乎无孔不入,纪廷森双手手腕被秦镇攥在身后,正在极力挣脱,尚未完全理解秦镇什么意思,唇·瓣就被堵住了。
吴阿姨听到碗碎的声音,急匆匆的赶过来。
刚到门口,只往里看了一眼,又赶紧原路返回了,走远了才拍了拍胸口:“这些年轻人啊感情好,好事好事”
她一直觉得两个先生平常相处太礼貌了,原来私下里这么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