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仰视着她,像一只流浪的猫在最饥肠辘辘的时候看见雨天、透明的伞、盛绽的□□花和被美好拥簇的人。
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以疼痛取怜还是硬撑着体现男儿意气,心口的小鹿裸奔大叫,撞得一颗少男心扑通扑通狂跳。
没等他掏空脑袋憋出一句合适的开场白,微凉的触感从腹部涌出,血肉模糊的伤口奇迹般缝合,完美得仿佛先前的疼痛都是幻觉。
青年怔怔地摸了摸自己的伤口。
“去找你的同伴。”雪见未枝收回视线不再看他,异色的双眸环视一周,懒懒地锁定新咒灵的位置,“告诉他们,猴子搬来的救兵到了。”
“啊?好、好的。”青年麻利地从地上站起鞠躬,“非常感谢您,我的名字是……”
雪见未枝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一路走来枝枝救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个个报名字,她能记住才是见了鬼。
枝枝:并不想再来京都出差,愿我们此生不必相见。(卑微打工人祈祷jpg)
作为猴子搬来的救兵,枝枝兢兢业业地干活,用自己的双手为京都人民撑起一米六的蓝天。
“好多咒灵尸体。”少女小鹿般轻盈地跳过满大街马赛克,细长的白凉鞋落地无声,满肚子坏水的小姑娘静悄悄接近,心里盘算着抢人头的好算盘。
不抢白不抢,区区咒灵,连骨灰都给你扬咯。
“欧拉欧拉欧拉欧拉——”拳头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从尸体山后传来,枝枝情不自禁地给他配音:“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谁在那里?”东堂葵一拳一个小咒灵,回头和雪见未枝对视。
异瞳的少女歪了歪脑袋:“京都咒术高专的学生?我怎么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