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与五条悟真是十足十的像。
自由,随性,千金难买我乐意。
这就是永远不会社会性死亡的存在吗?围观的人脚趾抠出一座布达拉宫也无法撼动他们的决心。
某种程度上来讲,过分可怕了。
“部长。”仁王雅治偷偷戳了戳幸村精市,“他是谁啊?枝枝和他关系好像很好。”
“她不是叫那个人老师么。”幸村精市淡淡地说,“是枝枝现在就读的学校教师吧。”
“雪见姐的成绩明明可以直升立海大高中部,为什么非要跑到东京读书啊?”切原赤也不开心地说,“私立佛教学校又是什么?她信佛?”
一个一边说着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一边要人往麻辣兔头上多加点孜然的人,信佛?
佛会被她气得跳起来打一套军体拳。
“谁知道呢。”仁王雅治伸了个懒腰,“不要试图探究雪见未枝,她身边就没一个正常人。”
因为她自己就是最不正常的那个人。
有一件事仁王雅治谁都没告诉过,连他最好的朋友柳生比吕士都不知道。
那是一个非常悲惨的,只有仁王雅治受伤的一天,他因为恶作剧被真田弦一郎罚清洁网球场,独自在学校做清洁做到了天黑。
“看门大爷的狗都吃晚饭了,我还饿着肚子,这合理吗?”仁王雅治回家中途接到父母电话,让他去在横滨的亲戚家吃饭。
从立海大到横滨不远,雪见未枝每天上学的一条路是最近的,仁王雅治听她讲过:“路过一家蔓越莓曲奇特别好吃的蛋糕店之后左转,一直走过奶茶店,再右转走过一个冰淇淋店……”
雪见未枝记路法,秘诀只有一个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