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后,儿媳又惶恐不已。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拖了孩子后腿。所以拉着我们爷好一通恶补。就,就是想让您知道,儿媳与我们爷虽然不才,但也是合格的阿玛额娘。再不会因自己之故,让您对永瑛有什么不满。也……”

“也不让您觉得,永瑛哪儿哪儿都好,就是这对阿玛额娘不大省心。为免将来这俩不省事儿的让您好皇孙掣肘,还是直接带走的好!”

弘昼艰难地咽了咽唾沫,真·知道福晋敢说,但没料到她能敢说成这样。

吓得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皇,皇阿玛,她,她她她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信口胡诌的。儿子回头就好生教育她,皇阿玛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胡诌?呵呵!”雍正冷笑:“朕看她清醒得紧,也精明得紧,把朕的隐忧跟可能会有的安排都给料中了!”

哈???

弘昼震惊,接着就真情实感地哭出声:“皇阿玛,儿子可是您亲儿子啊!您从小鞭策到大,一直没放弃过的五儿子啊!您,您说您怎么就那么忍心?居然还动过这等残忍的念头呢!”

“谁说不是?”永瑛也跟着哭:“皇玛法最疼孙儿,怎么忍心让孙儿失去您的同时,还一并失去阿玛额娘?呜呜呜……”

这爷俩的泪水方便得如泉眼,汩汩不停,还边抹泪边展开对他的控诉。

直让雍正面皮发烧,耳朵受苦。

急忙摆手:“好了好了,别哭得跟朕要驾崩了似的。这,这不就是个比方?朕虽为人父,但也还是大清的君主。反复衡量,找个对大清发展最好的法子。为此,便有些流血牺牲也是在所难免的。”

“与其痛哭流涕,还不如想法子努力上进,别成为那个让朕必须狠心辣手除之的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