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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他还听不听得懂人话,但不会喵语的我他喵的真的已经尽力了……

猎猎的狂风反常地在地下室猖狂刮起,陈旧腐朽的木箱化为干裂的木沙搅进风中阻碍着视野和呼吸。白老虎的皮毛也风化褪去。

我胆战心惊地看着,生怕下一刻这个老虎就要变成木乃伊。

但老虎显然对这种挑衅出离愤怒,气势磅礴的一声虎啸后就猛扑了上去。绿色礼服长裙的狼狈贵妇狰狞着面孔对上了白老虎,狂风从她的掌间袭出,刮向老虎森冷的面庞。

哀嚎声和吃痛的呻吟声同时响起。

右肩多了一个巨大爪痕的女人看向自己深可见骨的创口,莹粉的双唇颤抖着,几乎要忍不住落下生理泪水。

显然老虎的强大抗性出乎了她的意料。

虽然敦也受伤了,但一个照面下来,我就判断出了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敦君的对手。

我看向屋里几乎被风化成撒哈拉的内景,感慨异能者果然都是拆迁办预备役,这个女人的粉末性拆迁更是专家级操作。

悄悄把套着太宰的空间墙缩小范围到仅笼罩着他周身的程度,铁链也在暴露到风中的一刹那就开始了风化。

“当啷!”

太宰身上的锁链被破坏了中间的关键链条,支撑不住地整个掉了下来。

“啊——解脱了……”太宰伸展了几下身体。

好吧,这个追逐死亡的男人总是能神奇地避免开致命伤害。被缠了一夜的胳膊腿居然连点淤青都没有。

他瞥了眼正打得激烈的老虎和女人,甩动着发麻的肢体往我这里挪蹭,嘴上还不住抱怨:“真倒霉,本来想测试一下敦的异能……却被这位小姐打断了啊。”

“我不觉得被老虎一爪子拍死是什么浪漫的死法,你还是换个方法吧!”我吐槽着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