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生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这栋古宅不说它对久保小姐的纪念意义,光说它的价值,弥生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去世前挣到这么一大笔钱来进行赔偿。
这么看来还是普通的网球场比较适合自己,至少打坏了栏杆也有赔偿能力。
弥生握着球,不太确定地问:“那我就继续保持这个力度?”
“这个力度超好!”
坐在一旁观战的安室透和小兰齐齐停下享用北斗管家送上来的糕点的动作,目睹了墙面又多了几个凹陷处的全过程。
“对于日夏小姐来说,现在这个力度应该是她打网球最舒服的状态。”至于不舒服的状态,应该正如久保小姐所说,会让古宅变危宅。
小兰不知道是在附和安室透所言,还是在进行自我安慰,亦或者二者皆有地说:“弥生桑的力气本来就很大。”网球打成这个样子不足为奇。
这边这两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人在互相接受着眼前的力量网球,那边打网球的两个人已经准备进入下一个阶段。
弥生挥舞球拍,网球发出被击中的重响后离奇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它击打到久保小姐那一边赛场的墙面上。
安室透:“……”可能我的眼睛近视了也说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
安室透: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