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一听立刻就明白李初是什么意思,道:“我和你母亲的身体一直不错,比起我们的事,还是你的事更重要,你们才成亲,要是你们一直两地分离,长此以往不是什么好事。”
“那有什么,我们都不是十七八岁的人,以有我们怎么样,以后依然怎么样,就算不在一起怎么了,我们有书信往来,有什么话都能说,在不在跟前都没有两样。”李初这样的语气,李治觉得他要给李初愁坏了。
李初注意到李治拧紧了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询问地道:“父亲,你愁什么?若是想修渠引水的事,先前我在我是一把捉,我不在也两年了,你瞧一直都没有事,你就放心吧。”
“我是操心这些事吗?我操心的是你和裴观。你们两个才成亲多久,不是说新婚情浓,你们两个……”说来说去,话到嘴边李治都不知道如何说的才好,李初笑出声来,“情浓时自当如胶似漆,你依我浓?父亲,你看我像那样的人,裴先生又像那样的人?”
李治更注意到李初对裴观的称呼,“那是你的驸马,你怎么还叫裴先生?”
李初理所当然地道:“叫习惯了,我觉得也挺好的。驸马,驸马,大唐有多少驸马,都叫驸马,要是哪一天有哪位驸马认错了声,那可就要闹笑话了,我就叫他裴先生,也算是时时的提醒他,可要记得装模作样。”
……李治哪里能想到自己一句话,李初就有这么多的理由等着他,顿了半响,“算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这是你们夫妻的事。可是把放人出去,你派人去跟着伺候他了吗?”
“裴先生在府上什么都是自己做,派人伺候他的事,初识时我就想做了,只是没有办法,我想,他却不愿意。他既然不愿意,我总不能强压着让他非这么做不可吧?”李初一向是个讲理的人,尤其不强人所难,她自己都不喜欢别人为难她,将心比心,自然还是问过别人的意见再行事。
李治指向李初,急得来回的走,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跟李初说的好,以前的裴观不过是李初手下做事的人,现在呢,现在可是李初的驸马,手下做事的人和驸马能是一样的吗?能同样的对待吗?
“父亲,你要不要理一理,理清楚再和我慢慢说,别着急,看你急的,我都想急起来了。”
这是真心话,李初担心的劝李治,李治挥手道:“算了算了,这件事让你母亲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