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切的前提都是他们一心一意为李初做事,真心假意,李初心里门儿清。

所以,遇上李初这样宽厚待人的主子,他们既是心存感激,更多还是要办好差事,不敢欺压李初。

“罢了!”李初不是会让人带伤上阵的人,但是看起来一个个都有自己的想法,她倒是不好掺和太多。

“公主心善,为奴着想,奴都明白。”明白,往后办事更得加倍的用心,尽心。

李初倒是一笑,不置可否。她愿以诚心待人,但他们之间存在代沟,不是可以填得了的。

“尚未请教你的名字。”李初让他们自安排,反正她要求他们尽心伺候,他们总会做到,余下诸事李初少管。

脸上明显带着病气十四五岁模样的少女答道:“白蒿。”

名字听得李初微顿,“白蒿,可食,祭品。”

自称白蒿的少女没想到李初会知道此药,更懂此物何用,抿着唇并不作声,李初笑了笑,“难道有人早就料到你的人生?以你献祭?”

“不知。”名字是父母所取,彼时的她并不知事,尤其不可能知道取下此名的人,到底是何心境。

李初道:“姓氏呢?”

总得知道她是姓王还是姓萧,知其所姓,有些事能避则避,不能避的,自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