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很想说,你可以不用写的,但是刚说了你可以随意的写,不好言而无信吧。

想到这里,李治只好把重点放到另一样事情上,“来啊,备膳。”

“父亲和母亲就算吃过也陪我吃一些。要是哥哥和贤儿他们住得近,一起吃才热闹。”武媚娘的宫殿里除了一个还在吃奶的李末,只有李初死皮赖脸的留下。

“早便让你搬出去自己住一处,偏偏不乐意。”武媚娘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提起此。

“才不要,自己一个人住一处宫殿,看不到父亲和母亲,就是想看,还得一个个宫殿去找,多麻烦。像现在和母亲住在一起,父亲来看母亲我还可以顺便看到父亲。”李初目光在李治和武媚娘身边流转,武媚娘戳一记她的脑门,宠溺而无奈,“你啊!”

李初装得晃起脑袋,“父亲敲我,母亲戳我,我是做错了什么?”

“巧言令色的人不该教训?”武媚娘问起李初,没错!李初就是一个巧言令色的主儿。

李初颇是无奈!“好听的话你们不愿意听,难听的话你们就更不想了,所以你们到底要听什么。”

“依你说来倒成我们的错了。”武媚娘莞尔,她在很多时候很喜欢和李初说话,因为李初总会有一些独特的见解,能让她茅塞顿开而有所得。

李初答来道:“忠言逆言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谁都明白的道理。可祖父时魏征是谏臣,但若没有祖母规劝,魏征只怕早在祖父的盛怒下被处死。自来语言就是一门艺术,如何说话,怎么说得大家都满意,太难,孩儿还在学习中。”

换而言之,是不是武媚娘和李治的错,端看他们怎么想的,李初作为一个还在学习说话的人,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