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吧。”温玄说,接着强硬从温迪手中抢走了炒勺。
“啊?”温迪从灶台前被赶走还迷迷糊糊,“你怎么突然想做饭了?”
“你去接电话吧。”
“我不是让你接吗?”温迪当即反问道。
“他说只跟你谈。”温玄郁闷地说,“男的。”
讲这句话时温玄的妒忌简直要从心脏里跳出来了。然而温迪不为所动,仍然很疑惑地追问道:“男的?那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你认识吗?我认识吗?”一连抛出了许多问题,统统都是连环扣,能把人问懵的那种高效率嘴皮子。可是温玄来回就是一套话术:不知道、不认识、猜不出。
最后温玄向温迪抛出总结:“总之你去接电话就知道了。”
然后接手了厨房工作。
温迪一头雾水,迷惑地走到客厅将刚刚被温玄放下的听筒拿起来,对电话了喊了一声:“喂您好,我是温迪,请问您是……”
“是我!”这高亢的嗓音一出口温迪就听出来是谁了。
“凃坦?坦克的坦?”
“对是我。”凃坦很高兴,因为他当时教温迪自己名字怎么写时说的话她还记得。谁都会喜欢这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的人。于是凃坦的语气顿时变得更温柔了。但他说的话仍然不是很中听,不是因为语气,而是因为内容。他在电话里告诉温迪:“刚刚我们叫了个外卖,已经跟他说过直接放在门口,等下麻烦你去接一下然后送到三楼来。”
讲完就准备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