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温迪再次打断他。
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说:“还有蛇,好几条。”
“嘶~嘶~”拖行声伴随着吐蛇信子的声音,由远及近。
它们腹部摩擦树叶的沙沙声,提示温迪和黑毛,它们距离自己有多远,又逐渐变成有多近。
温迪笑着说:“看来那条花皮蛇也有好朋友。”
“嗯。”黑毛没法像她这么轻松,举起了手中的斧头,做好迎敌的准备。
看他这么严肃,温迪也不开玩笑了,双手握着柴刀。
她倒不打算冲在前面,主要是打算补刀。
理论上来说,就算来的蛇有十条,以黑毛的反应力也能应付,她再从旁协助,不会有压力。十一条死蛇,如果都有花皮蛇那种长度,就算稍微细一点,那也吃好几天,到时候顿顿口味蛇,多香啊!温迪以前最爱的夜宵就是口味蛇配口味虾了,一条蛇配五斤左右的虾,一家人坐桌边吃,要是客人比较多,还可能点到十斤或者更多。
蛇肉又鲜又嫩,同时还能做到有嚼劲,是一种特别神奇的食材。
温迪走神了几秒,回忆着过去的画面,有些感慨。
等她回过神,蛇群已经来到了附近,露出了真身——她眼花了吧?
对,她是眼花了。
那就是受到眼花症的彩线滤镜影响,看错了吧?
温迪揉了揉眼睛,咽了口口水:“黑,黑,黑咳咳……你看到的是什么?”
“我,我,我看到的是……咳咳……”黑毛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后面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