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没力气说话了?”
“……”
“那等下吃饭怎么办?”温迪盯着顶上被反射的光说,“现在已经中午了吧?”
“我休息,休息一下,等会起床做。”黑毛终于说话了,气喘吁吁地说。
“哎,哎。”温迪突然提高音调,“我想吃竹笋。”
“行,我等下给你煮个汤。”
“我不要吃竹笋汤,我……啊!”
又是一声惨叫,然后没了声音。
黑毛翻身坐起,发现阿黄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上了火炕,正拿自己的头拱温迪的手臂。
温迪痛得快晕过去,它刚上来的时候可不是拱它手臂,是先一头砸在她胸脯上。
破碎的肋骨压迫到胸部的器官,温迪痛到失语,差点晕厥。
“我马上把它抱走!”黑毛赶紧把阿黄抄起来,放回地上。
“赶紧赶紧……它昨天不是还挺乖吗?”温迪尖叫。
昨天黑毛搞卫生的时候,阿黄可是除了乖乖吃饭就乖乖睡觉,一点没闹幺蛾子。
黑毛无奈地说:“我想它昨天是暂时被吓呆了……”
“今天清醒了是吧?”
“……大概是。”
“抱走抱走,找个地方关着,明天再看看要不要放出来。”温迪咬着牙小声说。
明天只是观察期到期时间,要是她的骨折还没好,那这禁闭就要继续。
黑毛提议:“干脆关备用仓库吧,我把冰库的门堵起来,再给壁炉里点把火,它也不会冻死。”
温迪想点头又不敢点头,遂只出张嘴:“那还不去?”
“嗯。”黑毛抱着阿黄走了。
可阿黄进了暗道后却叫得很大声,平时都没听它叫得这么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