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在雪墙外堵我们?”黑毛费解,“这么大的雪,它们不冷吗?”
“皮糙肉厚,冷什么冷,我们裹三层都不如它们一层皮厚。”温迪烦躁地说。
她是亲自分解过野猪尸体的,对野猪皮的厚度很有了解。
野猪还不光只一层皮,还有一层更厚的肥肉裹着,能冷?她都怀疑它们夏天会不会热死。
过不久,温迪咬牙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黑毛点头:“你的话说得有道理,可是,我们该怎么做呢?”
“你给我问住了。”温迪诚实地说。
“……”
“你让我想想,别催。”温迪一思考,就开始捏下巴,也不是摆姿势,是真下狠手死命捏。
每回放开手,她下巴上都一团红痕,全是用自己的爪子掐出来的。
也不知道下巴上有什么怪穴道,她狠狠掐几下,总能憋出主意。
“我觉得我们得搞一个弓箭,在雪墙半塌不塌的时候,隔着安全距离给它来几下。”温迪说。
“野猪皮那么厚……”
“野猪皮厚还能长眼睛上?我们偷袭嘛,唰地射瞎它,运气好还能穿破它的脑子。”
脑子没了,丧尸都得死,野猪还能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