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就丢脸吧。”黑毛接着红眼睛。
他倒不是多想哭,是纯粹觉得丢脸跟扼制哭腔比起来,后者比较难。那倒不如丢脸。
温迪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他:“不许哭,不准哭,不可以。”
“哪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
“我就是不讲道理,不准。”温迪直接动用硬性规定,“红眼睛也不行。”
“我忍不住啊。”黑毛只好说,“眼睛自己红的,又不是我叫它红的。”
“反正不行。”温迪说,“还有啊,每天下象棋,你不觉得无聊吗?”
“蛮好玩呀。”黑毛摇摇头,特别激动地说,“我喜欢玩这个,我想天天下象棋。”
“我看出来了……”温迪捂着脸想了一下,“要不玩别的?”
“玩什么?哪有别的好玩?”
“我给你做个别的。”温迪拿拳头砸手掌,一副胸有成竹的自信脸,“总之你信我。”
“我信你,但你想做的‘别的’,是什么东西啊?”
“你去做午饭,我去做‘别的’。”温迪溜了。
黑毛老老实实去做午饭,做完把菜端上桌,温迪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跑出来了。
吃完饭,他后知后觉地问:“你是不是就纯粹只想让我做午饭而已啊?”
“你怎么知……咳!咳!咳!”温迪摸摸嘴,从背后掏出个玩意,“没耍你,做好了。”
她拿出来的是个毽子,用鸡毛和石片做的。
“好看是好看,这个怎么玩?”黑毛盯着看了半天,问道。
“我教你啊!”温迪立马拉着他到旁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