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做吗?”她扭头,边问边找人。
黑毛缩在阴影里坐着,面前是一个木床雕塑。
反正他做的那张床挺像雕塑的,他手里拿着刀,正在打磨。温迪走过去看,发现木床已经成型了,现在他做的是将木床表面打磨光滑,先用刀将棱角处磨平。他见温迪过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继续给她讲解,“我打算等下再用砂岩石把它表面磨一遍,磨平整,我发现这种木头的木刺挺少,但只要有都挺硬挺锋利的,我觉得很危险。”
“磨平整就好,我相信你。”温迪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别紧张,你做得不错。好快。”
“你觉得好就行。”黑毛松了口气。
“你怕我怕成这样,搞得我像是什么大魔王。”温迪忍不住笑,然后叫他,“先别做了。”
“为什么?”
“你做木工做糊涂了吧?这都中午了,该吃午饭了。”
“啊,那是我忘记了。”黑毛起身。
温迪问他椅子做了没。
黑毛说没。
沉默了一会儿,温迪问:“那你一上午只做了一张木床啊?”按照黑毛的速度,这有点慢。
黑毛也沉默,他大半个上午都在发呆,怀念着他的游泳生涯,等回过神,都快中午了。
为了赶时间,赶紧给木床赶工,要不以他的效率,两张木床都应该做好了。
但他不好意思说,迟疑了一下,答道:“我有点不舒服,肚子疼,比较慢。”
“肚子疼?”
“对,可能是因为早饭只吃了一个苹果吧?饿着了,又差点错过午饭,对,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你肚子疼,生病啦?”温迪担心地追问道,“那你怎么不跟我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