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是对的,你喝了酒第二天宿醉。”温迪装了半碗绿豆汤,来到火炕上坐着,把黑毛扶起来,“你可以继续睡,不过,得先把这个喝了。”
“这碗绿绿的是什么啊?”黑毛有气无力地问。
“醒酒汤。”温迪索性让黑毛靠自己身上,腾出双手用勺子舀绿豆汤喂他喝,“张嘴,咽。”
“咕噜……”黑毛喝了一口,不舒服地呜咽道,“我不想喝了……”
“你不会是发烧了吧?”温迪摸了摸黑毛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
他的额头比她的烫一点,但温度还好,不算烫手。
应该是感冒的程度。
感冒她就理解了,舌头麻了,尝不出味道。
“那算了,你别喝了,再躺一会儿,我重新给你煮一锅白粥……你先睡吧。”温迪端了水让他漱漱口,然后扶着他的上半身让他重新躺下,把黑毛推回睡袋里,让他继续闭上眼休息。她回去自己喝掉了剩下的绿豆汤,然后再取了半碗稻谷,脱壳加水煮熟,煮出一锅白粥,再放一块蔗糖冰晶一起煮,给它添加少许甜味。
感冒的人还是应当喝白粥比较好,他没胃口,她每年都会重感冒一次,对此很有经验。
随后她用小火保持着白粥的温度,然后继续去处理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