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拦住了温迪的手和馋?这可纯粹靠一名厨师的修养了。
温迪忍住嘴馋的感觉,继续做饭团,她准备的馅料用完时,米饭也同时用完。
“这就叫专业。”温迪小小地给自己鼓鼓掌,扭头喊,“黑毛!吃饭啦!”
“来了来了。”黑毛答应着跑过来,急匆匆忘了把抱在怀里的阿黄放下。
等他想起来的时候已经跑到温迪面前,他看着温迪,温迪看着阿黄,阿黄看着他,他看着阿黄,阿黄看着温迪,温迪噗地一笑。
“我没……”
“我知道,我知道。”温迪拍拍他的肩膀,“我懂。”
她一脸诚恳仿佛能明白黑毛的郁闷……
礼节性的明白,明白个鬼咧。
她笑死了。
黑毛怎么这么傲娇啊?
“幼犬都是很有魅力的,不是你的错。”温迪温柔地劝解他。
“我没……”
“我懂!我懂,我真的懂。”温迪假惺惺地安慰他心里还是笑得要死。
“嗷?”唯一幸福的只有无知的阿黄,它的快乐只有餐桌上近在咫尺的香气。
温迪扔给它一个饭团,火腿不多,主馅料是梅子,阿黄嫌弃地吐掉雕梅和梅子酱,舔干净雕梅表面的糖,吃光了米饭和火腿丝。温迪看它喜欢,从手风琴土豆里拆出几片火腿扔给它吃,阿黄全部用嘴接住,吃干净了还舔嘴,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