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下床狠狠一脚跺在地上给骨折的小腿造成了新的打击。
“……”黑毛看懂了,无语地盯着她,终于忍不住埋怨,“你就不能不作吗?”
“我哪作了!我不就想下床吗?”痛是要痛的,背锅是不能背锅的,反驳是必须反驳的。
“那就不作吧。”黑毛立马选择放弃不抵抗,熟悉地弯腰把她抄起来,“想去哪?”
温迪想起昨晚说的话,随口讲:“我想去吃口味虾!”
“那我们现在没有龙虾啊。”黑毛边往外走边劝,“吃别的吧?”
“我……咦?”温迪扭头看着他,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口味虾是用龙虾做?”
黑毛把她放到石头上坐着,很自然地回答:“当然是用龙虾,不然用什么?”
“虾有好几种,你别想忽悠我。”
“是吗?”黑毛偏头用清澈的眼睛望着她说,“我不知道啊。”
“乌鸦到底给你录入了什么程序啊……”温迪若有所思。
黑毛低下头笑了笑,对温迪说:“什么都录入了一点,一知半解的。”
温迪转了转眼睛接着问:“那昨晚我说口味虾好吃,怎么你也说好吃,你吃过?”
“以前听你说过。”黑毛回答时用的表情相当自然。
“以前?”温迪又问,“那前几天那句‘不为沃挨呃’呢?也是听我说的?”
“对。”黑毛随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