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赤也面对幸村君一样,这个叫什么,摸老虎须?

——

玩过了晚饭饭点,终于把行李在房间里安置好。

听说我们的房间配备有尊享版温泉,我欢快地收拾好泡温泉的洗浴用品,在宽大的榻榻米上滚了一圈,面朝下捂住眼睛:“七海,你要换和服吗?你换吧,我不会偷看的。”

七海闻言直接走过来,半跪在我身边,压着把我亲到迷糊,才背对着我坐在床沿脱去上衣。

我眼睛眯成缝,不小心瞥到他弓着脊背,肌肉拉紧,比黑暗中触碰留下的触感更加慑人,绷紧的手臂在不久前还将我束缚在他身下。

我面红耳赤地闷声翻个身,背对着他悄悄挪远一点。

——然后没多久就又被他连人带行李一起抓回去。

七海的手指抵住我的衬衣扣子:“会穿吗?”

我抱紧和服,鱼一样滑出他的手臂向洗手间钻:“当然会!不准进来!”

身后的人晃着茶杯笑了,我狐疑地从洗手间探出脑袋,看到他脸上戏弄人的悠闲神情,鼓起脸:“你故意的。”

嘭地一下关上门:“十分钟不准理我,笨蛋七海!”

结果光换衣服就花了快半个小时,远远超出十分钟的期限,我甚至听到七海停在房门旁的脚步声。

因为怎么也叠不好身后的结,我只好把腰封随意地裹在腰上,捧着长出一大截的衣带再次探头:“七海。”

七海偏头向我看来。

他穿着灰褐色的和服,花纹的排列简单又冷淡,和金发以及偏向外国人的深邃五官搭配起来,有着令人心悸的异样协调感。

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里映着金黄色月亮的影子。

房间里另一个紫色的月亮还在讨好地对他笑,在他走近时,慌张拢住松开的交襟,遮住里面微透的白色单衣,局促地问:“你会系和服的腰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