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探头:“会影响你吗?”
七海一侧脸颊因为咀嚼鼓起来,声音含糊:“不会。”
我心满意足,快乐地继续把躺椅拖到他身边,一点一点啃着金黄色的硬面包片,望着七海被荧光屏幕闪烁着的侧脸发呆。
“不去阳台吗?”他瞥了我一眼。
“我要陪着七海。”我扒着刚好到下巴高度的桌边,乖巧地把脑袋枕上去,歪向他,“打字累的时候可以让你摸摸我的脑袋。”
话音刚落头发就被揉了揉,七海说:“困的话不要在这里睡着,小心扭到脖子。”
“不会啦不会啦。”
……然后没过多久我就认可了七海的话。
把下巴这样垫在桌面上实在太硌得慌了。
我揉了揉脖子和下巴,从躺椅上挣扎地站起来到他身边,挤着和他一起坐在工作椅上,脑袋支着他肩膀,努力看他正在收尾的文档。
“七海打字速度也好快。”
“练习的话很快就能学会。”他回答道。
我思索一下,依恋地搂着他的腰蹭来蹭去:“那七海教我吧,这次出差好多天,之后是不是能在家里呆很久了?”
“家里……吗。”
七海因为“家”这个词愣了很久,眼睛含笑叫我的名字:“月。”
他好像在回答我,又好像只是依恋地叫我的名字。
明明只有几个音节,却如同最精细缝制的丝绸,里面缠缠绕绕不知多少黏人的情绪,缠得我心口酸软,也贴在他耳边地回应他:“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