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悲伤地看着酒杯离自己越来越远:“明明这次味道比上次的好闻……我可以光闻闻吗?就闻一口,不喝!”

七海戳了一块青梅送到我嘴里:“不行。”

嘴和脸都在发红的悟先生怼怼我胳膊肘:“酒有什么好喝的,来喝果汁。”

我总觉得梅子味道哪里奇怪,嚼吧嚼吧没怎么在意,恨铁不成钢地看他:“悟先生,真没志气啊。”

“阿月和悟君都还小呢。”凪姐掩着嘴笑,向上一振酒杯,金黄色的啤酒花在空中晶莹地溅起,“来来,成年人该喝酒了。”

我偏头去看身边的七海,他的西装挂在椅子杯上,挽起衬衫袖子闲适地晃着杯,他的头发上蔓延着星星点点的光,也许他自己也没发现自己在笑。

见我看他,他向我压低身体:“有事吗?”

我殷勤地给他夹了一堆菜,倚到他身上:“真的不可以喝一口吗,就一口?”

七海点点头,然后恶劣地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见我瞪他,又塞给我一个梅子。

果然还是有奇怪的味道……嗝。

“你们不庆祝点什么就干杯嘛?”悟先生对举杯的三个女性指指点点。

“能聚在一起就是好事啊,悟君。”凪姐勾着笑,揉了揉顺平,显然已经醉了一半,“非要说的话,这孩子之后就拜托各位多多照看啦。”

“搞什么嘛,突然煽情。”歌姬哼了一声,“来京都校吧,比悟靠谱很多哦。”

“顺平已经预定进东京校了,想得美。”悟先生对她略略。

歌姬脑袋上爆出一根青筋。